翠鸟

大连春季常见鸟4


家燕肯定是人们最熟悉的候鸟之一。因为它们陪伴了人类数千年,与人类产生了紧密的共生关系,它们为人类捉蚊虫,人类为它们提供了巢址和保护。家燕过去在城市中特别多见,几乎有瓦房就有它们。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,城市成了高楼森林,房屋多了,家燕们却失去了家园。如今即使农村地区,由于许多新房都贴了瓷砖墙面,使得家燕们安家很难。如今许多孩子们唱着“小燕子穿花衣,年年春天到这里”,却没有见过小燕子的真容。在人类社会高速发展的当下,怎样为鸟儿留下生存空间?是个值得研究的命题。

普通翠鸟最多见,哪怕是个小小的水塘,只要有鱼虾,就会有普通翠鸟栖息。普通翠鸟以水为生,营巢于水岸附近的土坡上,它们的繁殖巢是深深的土洞,每次捕鱼归来都十分谨慎,如果有人类或天敌在周围,它们会飞到远处等待,直到危险解除才会快速钻进巢中。皮口湿地就有多个普通翠鸟的繁殖巢,为了不惊扰这些漂亮的鸟儿,至今都没守候观察。

虎纹伯劳是我最偏爱的伯劳鸟,因为它羽色亮丽,虽然每年春季定点观察都会记录到它,但几乎每年都仅记录到一只。虎纹伯劳是十分机警且勇猛的鸟儿,年春天我在协会6号候鸟观测站做观察时,发现一只流浪猫始终躲在蔷薇丛中伺机捕捉虎纹伯劳,令我担心起来。后来观察发现,虎纹伯劳早已发现了流浪猫,只是并不介意,有时还飞落到流浪猫躲藏的灌木丛下层,对着流浪猫叫几声,直至流浪猫识趣地离开。虎纹伯劳在迁徙期以昆虫为食,而且大小不拘,捕捉成功率特别高,令同期迁徙的红尾伯劳望尘莫及。

大连歌鸲(qú)不少,红尾歌鸲、蓝歌鸲、红喉歌鸲、蓝喉歌鸲、日本歌鸲共5种,其中红尾歌鸲是仅次于红喉歌鸲第二多见的,不仅候鸟定点观察中多见,有的年份我居住的小区绿地中都能够听到它们婉转的鸣唱。红尾歌鸲与它的歌鸲家族其它成员一样,都是地下游击队员,只在灌木丛和草丛中觅食栖息,如果非得到空旷地觅食,也是藏身于灌木丛中,瞅准目标,突然冲出,捕捉到食物立即返回。

普通朱雀 不是罕见鸟,但 是不容易见到的鸟儿,这与它们的生态习性有关,它们的栖息地总是远离人烟,只有迁徙期才偶尔路过人烟稠密区。大连是普通朱雀的繁殖地,这一点我十分确信,因为我在五月中旬发现了它们采集营巢材料现象。不是我没有探究它们的繁殖情况的好奇心,而是它们采集营巢材料的地方与它们的巢区相距太远,根本无法跟踪。

田鹀(wú)原本是大连鹀类候鸟中的小鸟种,每年记录数量仅是灰头鹀、黄喉鹀、栗鹀等的10%至15%,但近三年来突然发现其种群数量有明显的增多,以上个秋季候鸟观察期为例,其数量已达灰头鹀的30%+,栗鹀的25%。田鹀是每年春季迁徙期抵达最早的鹀类,但整个迁徙期却达2个月之久。而秋季它们也往往是来得最早,离开的最晚的鹀类。

红胁绣眼鸟是此次鸟类保护级别提升新增的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鸟类。这一消息令一些大连观鸟人不解。因为红胁绣眼迁徙过境大连的数量太庞大了,有的年份达20万只+-。但如果综合全国信息却不难发现,它们的种群正在萎缩,有些原来常见的地区近年来已经罕见。红胁绣眼在一年中大多数时间以昆虫为食,尤其喜食各种蚜虫。大连有“碧桃开,绣眼来”的规律。因为它们往往五一前后迁徙抵达大连,此时正是碧桃、杏花、紫叶李等花树开花之际,在这些花朵上或其它新发树木的嫩枝上捉食蚜虫是一道美丽的风景。

栗鹀在大连春秋候鸟迁徙期很多见,但近年来数量增多明显,已经取代白眉鹀、黄眉鹀进入鹀类前三大种群。栗鹀的习性与前面介绍过的田鹀有许多相同,不同之处在于栗鹀常常结成 十只的迁徙群一起迁徙、觅食,而田鹀则多是三两只的小迁徙群,栗鹀如果发现食物丰盛之地会长时间在一地觅食,而田鹀则显得不太安分,很少长时间在一地觅食,总是走走停停。

  

  老谷,谷国强(

大连红隼),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会员,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志愿者委员会委员,辽宁省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理事,大连市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常务副会长;原大连日报社生态专题记者。年开始做鸟类观察记录,年当选大连市首届“十大明星环保志愿者”;年获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“生态保护贡献奖”;年获辽宁省野生动物保护先进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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