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鸟

母亲河风和日丽正当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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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东北有条河,很久没看到这条河流水了。

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我读中学的时候,还能看到潺潺流水,从吕村的河畔还能看到狼山倒映在水面上,听着南头的师姐(实际上乡亲辈叫姑奶奶)刘学兰唱台湾校园歌曲《小路》。河畔都是杨柳树,学生都是一群一群的,跟打狼似的,因为那时候很少有人骑自行车,我们和娄山的、台坛的、吕村的 ,仨一群俩一伙儿的。

我们都踩着渠帮走,战天斗地的吕村人不但修了一个扬水站,还从这条河的山脚下引了一条盘山渠,一直穿过吕村到了台坛道,到了我们村东就顺着流下去了。吕村的扬水站还盖了一个小屋子,屋子前面有三米多长、半米宽的一条小路。胆儿大的同学骑着车子就飞过去了,我是不敢的,走路都很小心。唯恐掉到下面的蓄水池里去。

我们村也有个扬水站,修这个扬水站的时候,我们还是扭扭捏捏的小学生,一人从家里端了一个茶缸子,到工地上去送水,那条沟的位置就在园子坡附近。消失了很多年了,记不清位置了。

河下游的磐石湾附近还有个扬水站,那是东楼山和台坛的,那一个大,抽水的时候水头足,东楼山为此还气壮山河地修了一条大渡槽,现在依旧像一条长龙横在东楼山村北。我喜欢在那里玩儿,因为砌渠的料子石上雕龙画凤,我后来才知道,这些石头不是尉都、朔内东楼山的龙王庙拆下来的,就是从玉照堂贞洁牌楼上拆下来的。可惜的是,这些年不回家,还不知道有没有,也有原来大户人家坟头前的供桌石。

我初中毕业那一天,这条河彻底地干了!很多老人说,日本来那一年河里干了,我总感觉是!这印象一直到今天,可惜的是村里的老人不多了,人们也无法确认是哪一年了!

对我们来说非常神秘的红石头儿下边,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鱼窝,也没有找到传说中的水鬼。都说这里很狭,总有淹死鬼冒泡儿找替死鬼儿,我小时候彬表兄细声细气地跟我讲淹死鬼儿的故事,铭刻在心了!大姐很神秘地告诉我,河里飘着的衣服啊,什么的,都说淹死鬼的把戏,据说还飘过秤砣……总之吓得我不敢下水为止。尽管我也在柳树亭儿那里下水,但是始终没学过游泳,那年在大午温泉还喝过几口水。跟学车一样,既然没机会学,就不学了!

柳树亭儿对我而言,是个非常美好的地方,小伟叔从那里找到过翠鸟儿,老蛋说翠鸟吃小鱼儿,吃苍蝇肚皮——我则是顺着柳树亭儿往上走,到了武家圈——上游水流浅而且急,红翅鱼在里面翻腾……让人浮想联翩。

河床干的发白,水草早就不见踪影,井水也干了,村里仅有的几口井前排满了打水的人们。有人突发奇想,从河床里打井,果然出水了,而且非常浅。我和叔叔赶着牛车,拉着盛水的大汽 半天拉两趟,栽山药的季节,日头让人焦心,漫长的路、慢悠悠的牛车、急躁的心,不再给你任何联想的空间。为此我还在塘湖中学的校报《星月》副刊上发了一首七律,描写自己的心情,糟糕透顶!

年岁末,冬天的河床里突然来了水,在第二年春天就又干了,以后断断续续的流水,断断续续地干掉。后来我离开了故乡,这条河里的消息也变得杳如黄鹤,可有可无了。

南水北调大渠穿过村西,将我们和祖坟隔开了,还好有一座桥。人们又见到了水,清澈的水,可惜是南方的水,输送到北京的,与我们关联不大,但是我们家的井水却涨了,据说南水北调的大渠里每间隔多少米就又渗水的圆眼儿……

前天,村里有人给我发过来几张照片,我惊喜的发现,这条河里又有水了,水清澈见底,那种感觉让人心旷神怡,这是一种轮回么?但愿水不再干,让这条母亲河再滋润我的故土,滋润这一方人!

附:南易水---今瀑河

瀑河,一名雹河,亦名鲍河。即《水经注》所称南易水。发源于河北省易县狼牙山东麓。西考村西和西步乐村西。《水经注》称燕王仙台东石虎冈。向东北流,经林泉、北河北、界安,至榆林庄,与另一支源于北娄山之水(《水经注》称泌水)会合,经孔山西北,在塘湖镇东流,至西城阳(《水经注》称西故安城,即阎乡)有潦水自西北来入(即石虎冈瀑河源水,原在北河北),折而东南,经尉都,在曲城村出易县境。入徐水县境屯里,于大牟山南下,经瀑河水库、广门、赤鲁(夏朝遗址),至戊己台西,曲水河汇入(《畿辅通志》称曹河正源,因下游淤塞,由曲水村经大王店、赤鲁就近入瀑河),瀑河向东南行,经大庞村、遂城北,在张丰村东过京广铁路桥。铁路东从滚水坝(《畿辅通志》称姜女庙)分为南北两支,其北支称北瀑河,东入容城县,于北河庄汇入萍河,至安新县三台镇南入藻杂淀。

世界是属于梦中人的

——只是

梦醒时分,很多人都麻木了,或者已经倒下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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